【灿丧】应激反应
设定来自POI的509
反正就是绝吧这个设定，我每次重看那一集都被杀到啊啊啊啊
汪灿自从被救回来就不对劲。
当然，用王胖子的话来说，他们两兄弟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对劲的，本来一个就够丧气的了，现在俩还合体，那是邪得不行，邪得南海王见了都得磕头那种。
汪灿被汪家残部抓回去控制了半个月，刘丧借着吴家的关系把吴州翻了个底朝天才把人救回来。虽然身体上没有新伤，看起来一点事没有，但很明显汪灿精神不太好，但刘丧怎么问他都不说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阿透和霍道夫来了几趟，还去看了汪灿被关的那个地方，最后下的结论是应该是某种精神折磨。现场留下的仪器看起来像那种VR设备，但都已经被损毁，也不知道到底给汪灿看了什么。
回来后一天到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，除了吃饭喝水才出来一会儿，汪灿像是在把自己封进一个四四方方的笼子，不和任何人沟通，只满足自己的基本生存需求。
刘丧看着紧闭的房门在心里叹气，又开始敲第四次门。
“你就算把厕所的水龙头开着我也能听到你醒着，汪灿，把门打开。”
刘丧脾气本来也就一般，现在更是被汪灿这个仿佛超度不问世事的死样子惹急了，他开始拍起门来，拍得手疼都得不到一点回应。
刘丧气结，翻箱倒柜拿出房门钥匙开了锁气势汹汹地就直接冲进房间，今天一定要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。
汪灿坐在椅子上，似乎在思考什么。余光看见刘丧冲进来后，他一把站了起来。
“你不是想知道那半个月他们对我做了什么吗，”汪灿慢吞吞地开口，抬眸看了眼刘丧，又低下头去，“他们对我做了很多次模拟。”
“模拟？”
“做了有几千次吧，”汪灿摇了摇头，似乎有些想不起来， “他们想让我杀了吴山居所有人，包括你。”
刘丧通体冰凉，心像被一千辆车碾过，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， “……他们失败了，你回来了，现在没事了汪灿你……”
“没有失败。”汪灿打断了刘丧无力的安慰，眼神毫无波动地看着刘丧， “每次模拟我都杀了吴邪他们，每一次。”
“现在我分不清了，这里到底是现实还是模拟……我一点实感也没有了，小丧。”
刘丧紧张起来，语速飞快， 一边还试图靠近他， “汪灿！我是真的，这不是什么狗屁汪家的模拟，你信我……”
汪灿像被惊吓到一般跳起来，刘丧这才看清他一直拿着他贴身带着那把匕首，汪灿用它指着刘丧，半晌才开口：“你不可能知道，我也不知道。”
汪灿把手中的匕首调转方向，对着自己的脖颈，刘丧能听到他皮肤之下动脉血管微微跳动的声音，他瞪大眼睛看着汪灿，恐惧让他有些颤抖。
“汪灿，你等……”
“和你在一起曾经是我想象中最安全的地方，”汪灿脸上的笑竟然像是有几份释然，“但如果我分不清现实，只要我还活着，你就会有危险。”他抓紧了匕首，似乎在下定决心。
“小丧，他们给我做的每次模拟，结局都是我杀了自己，因为我对你下不了手。”
“但我不能冒险，让我杀了你，还不如我现在就去死。”
家里的空气沉默了一瞬。
刘丧低垂着头假笑了一下，又紧紧地盯着汪灿，他紧绷着的肩膀突然放松，慢吞吞说了句话。
“好吧，那我们就按照你的方式来玩吧，哥哥。”
在汪灿还没反应过来之前，刘丧从随身口袋掏了把小刀出来，学着他现在的样子也抵在他自己跳动的颈部动脉上。那是刘丧出去干活平时用来防身的刀，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用来切水果什么的，但毕竟还是把刀。
那把小巧又锋利的刀被抵在刘丧白皙脆弱的颈部，汪灿看得心跳都停了一拍，而本人却挂着一副懒洋洋的笑容，逼近一步。
“刘丧，你他妈把刀给我放下！”汪灿咬紧牙关，这个人，他的弟弟，他放在心尖上的人，每一次，每一次都能搅得他发疯。
“哥哥，你说你不能和我一起活下去，”刘丧目光炯炯，灼得汪灿竟有些招架不住，“但现在我没有你活不下去。”
他想移开眼神却又不舍得，只能继续和刘丧对视。
刘丧又笑了，是那种让人着迷又可怖的笑，轻柔地对他说。
“那我们就一起死吧，如果你还是觉得这一切是另一场汪家给你设的模拟的话。”
“你说，我们俩这一刀下去会发生什么呢？电脑会重启吗？”
他的语气愈发轻佻，好像他们只是要结伴去秋游一样。
后来回忆起来，汪灿总是觉得那一瞬间是他终于找回引力的时候；他像陨石一般重重地降落回地球表面，心脏中涨满了巨大的疼痛与欢喜。
直到那刻，他才挣脱了那个名为汪家的枷锁，然后义无反顾地走入那个名为刘丧的陷阱。
“刘丧，你真是疯子。”汪灿气急败坏地放下手中的匕首，随便地丢在地上，然后就去扯刘丧手中那把刀。
刘丧抵的时候还用力了，这个小混蛋，汪灿摸着他脖子上那道浅浅的血痕，又心疼又后怕，他抬起头想去瞪刘丧，却撞进他眼中的一片燎原。
汪灿少见的愣了一下，就被刘丧攥紧了衣领狠狠地亲了上来，这不能说是一个吻，而像是两只野兽为了确认存活彼此撕咬，良久他们才停下来，额头抵着额头，粗重的喘息此消彼长，刘丧仍然恨恨地盯着汪灿，他再一次攥紧已经被揉的不成样子的汪灿的衣领，对他说：“给我记住，你再给我搞这种幺蛾子，我他妈就先杀了你再殉情，疯子。”
汪灿噗的一声笑出来，又拿嘴唇讨好地去磨自己弟弟的嘴角。
“我不敢了，小丧。”
“……不准笑。”
fin.
刘丧：你怎么又不怕我是模拟的
汪灿：因为我弟弟独一无二
运算部：？我们计算机模拟不来疯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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